两进赌城试身手

——旅美散记（八）

几年前唯一的一次澳门之行，进葡京酒店赌场而未赌，知色情表演而未观，作为“自由职业者”，多少有一丝遗憾；故美国行程上出现拉斯维加斯、大西洋城这两个赌城后，小试身手的决意已经形成。

抵达拉斯维加斯是在2012年元31日夜晚，参观完旧金山市的市政中心、金门大桥、渔人码头、世界最陡的九曲花街、美丽多姿的金门公园后，年轻精干的小林导表示起飞时间还早，赠送大家一个浏览项目，车穿旧金山唐人街，绕道数分钟的车览，华人生活脱脱再现，商店的牌匾、蔬菜水果的堆放、人的面孔，就是回到了国内自由市场，卫生秩序看起来还是有点差。其中一幢楼房上伸出的“青天白日满地红”中国国民党党旗分外刺目，下边通体大蓝色“中国国民党美国总支部”字样，小林导介绍，美国允许仅此一处。

乘座的UA754航班飞抵拉斯维加斯上空已是万家灯火，此前了解赌城是在沙漠、戈壁上建设，空中俯视，确定一片平坦，且灯火闪烁看出城市似为规矩的几何图形，步出机场，各式老虎机伴你前行，进入餐馆，赌博机在你左右，入住酒店，本身就是赌场，先入赌场，后入客房，果然是赌城！加上登记入住时间有点长，一行均露出倦意，连平日自称“嗜赌”的雨田兄也表示“明日再试”，我还是想早点体会一下赌城“气味”，一人从入住的22层下到大厅，内外周边转了一圈，赌场设施气势恢宏，直接感觉是大、全。大，是赌场规模大；全，不仅赌具齐全，除老虎机二十一点、轮盘外大多叫不上具体名称，配套服务设施、功能齐全，吃、喝、住、娱，为赌服务一应俱全，各式面孔均可见。赌场入口处，三点式妙龄女郎也在摇滚、表演，似为造势，吸引眼球，但驻足观赏者廖廖，可见过来人已对此并不神秘和好奇！当晚，仅是观察感受而已，没有试手！

按第二天行程，自费参加了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的科罗拉多大峡谷，路不短，归来已至夜幕。但这晚一试身手的决心在归途中三位同学已形成共识，赌资——每人100美元，而且愿请夫人们观战，开始试了几把，1美元起步的老虎机，屡屡不爽，雨田兄仍不放弃，最后知道并没有输掉全部赌资而罢手，改为观战我和永昌兄选定的二十一点，我们选择的是和华人美女对垒，便于用普通话交流。筹码嘛，仍是从1美元起点。开始不完全熟悉规则，边看赌友耍牌边决策。“二十一点”玩法，和国内的“五擂十点半”相似，按永昌兄说法，叫撑死“庄家”有饭吃，这难免就要与“庄家”斗大，但人家美女“庄家”反倒是从容告诫，“不要和我斗大喽！”

事实是，不斗大往往效果尚好，但我们连盈几局时，人家就要换“庄”了，美女华人换成外籍先生，又换成外籍女郎，应该是也在换手气吧！我们的兴致，当晚也感染了几位夫人，驻足观战了不短时间，让她们试一把，她们不忍下手，是心疼要输，还是机会让给我们，可能二者兼有，永昌兄看来比我技高一筹，在我将自己的筹码输完后，主动让我联合参与，结果自然是加大“送铜”速度，至两人200美元赌资消费完，大家议论，200美元邀人家三人，其中还有两位美女陪你们玩了近三小时，值得！与国内消费性价比也不可相比，哈哈，这不就是赌博这种迎合了人类心理、天性的“嗜好”、“恶习”长盛不衰的合理所在吗？

二试身手自然在四天后的大西洋城了。大西洋城属新泽西洲东南阿布西青岛的北端，是接近纽约、费城的著名海滨疗养城市，我们是从纽约乘车两个半小时抵达。在海滩逗留不长时间，集中后自费午餐，商定下一步安排，自然，“男人嗜赌”、“女人狂购”，结果是，男士进赌场，女人进商场，青年自由去。大西洋的赌场单体规模比拉斯维加期更大，但数量显然没有拉斯维加斯多。设施的齐全、精致，服务更是没得说。同学三人，赌资自然仍是每人100美元，而且三人同选定只玩“二十一点”，今天可能是已有初试的经验，中间还不时出现盈余和胶着，“庄家”自然有办法，换人更加频繁，华人、外籍、美女、先生轮番替换，应验了“买的不比卖的精”的通训，看来此点上中外一家。到夜幕降临，预定的三小时已超时，我们的赌资才告馨，比初试持续时间长，蹭跌宕起伏的情况更多，感觉自然更好！想到国内我等兄弟，三至五千元人民币的麻将、捉老麻赌局也时有进行，但玩后感觉并不比域外这两试身手要好，何故？除域外本身的新鲜外，似乎还是专业场所、服务的问题，常言什么场合说什么话，什么场所干什么事！赌，是否也应到专业场所，它对人们设定、投入、预期是否更有规范和约束？值得思考和允许讨论？走出赌场，兄弟几人共同表示，如有机会，还愿小试身手，不想这并没有遭到购物更迟归来夫人们的反对，哈哈一笑，凡事不要超过“度”就好！